Chapter 8
衛鈞和顏雪搭上前往倫敦的飛機
兩個人都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去面對這趟路途
窗外的景色是如此美麗 但是兩人都無心欣賞
「雪兒 你睡一會吧! 還有十幾個小時的路程先休息一會
到了倫敦 我們會很忙碌」衛鈞細心的將毛毯蓋在雪兒身上
並且將顏雪的椅背放的舒適一點.
「嗯 姊夫你也是, 那我先休息摟」雪兒倚在椅背上閤上雙眼
也許是因為累了 也許是因為衛鈞的體貼,顏雪不一會就進入睡眠.
衛鈞偷偷的看著身旁的雪兒,她和凌兒是這麼的相似
不管是個性還是行為舉止,令衛鈞不斷想起可憐無辜的凌兒
衛鈞伸出手想要摸摸睡著的雪兒,但理智還是讓他退卻了.
他知道好幾次自己都差點要把雪兒當成是凌兒,想要緊緊摟在懷裡
「如果妳是凌兒多好」衛鈞在嘴裡呢喃的說.
經過十多小時的飛行 飛機順利的降落在倫敦,
一出機場建翔已經在門口接應
「衛鈞, 你交代的那件事我已經幫你辦妥,現在我們直接過去就可以」
建翔一邊幫顏雪將行李搬放在後車廂邊說
「建翔, 謝謝 對了這是顏凌的妹妹 顏雪」衛鈞介紹著顏雪讓建翔認識
「顏雪 這是葉建翔,我的好朋友」
在互相認識彼此寒暄了幾句後便上了車
車子一路往目的地開去
「姊夫, 我們住旅館嗎?」顏雪突然開口問
「不 我們這一陣子會住我跟顏凌當初在英國租的房子」衛鈞開口說
那裏雖然不大但是我想妳應該會願意
「嗯 我也很想多了解姊姊當年在英國的生活」顏雪的淚又在眼匡打轉
顏雪沒有在開口說話,只是默默的替姊姊感到心疼
但也慶幸姊姊能擁有這樣細心的姊夫,自小他們倆的喜好就非常接近
顏雪看著衛鈞,突然想起小時候兩姐妹的戲言
『雪兒我們長大嫁給同一個男生,我們可以一起生活
這樣我們兩姐妹就永遠不用分開了』
在眼框裡打轉的眼淚,不自覺的又滑落臉頰
細心的衛鈞早就發現顏雪的淚在眼框,拿起手帕溫柔的將顏雪臉上的淚
拭去「別哭 我會找到害你姊姊的兇手的」
顏雪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經過一個多小時,車子來到劍橋大學附近的一棟獨立的房子
建翔的車子在房子前停了下來 衛鈞跟雪兒分別前後下了車
「雪兒 這裡就是我跟你姊生活了一年多的房子,凌兒在讀書的期間
我們就是住在這」衛鈞指著前方一棟整理的很乾淨的房子說
「這三年來我雖然失去記憶,但是透過關傒還是被我找到這裏」
衛鈞望著眼前的這棟房子.
「只是當我再次來到這裡時妳姊姊的東西已經被收拾乾淨,
現在想起來當時應該要追問的更清楚的, 而且唯一留下來的照片,
是我在床底下找到的」衛鈞想起當初再次回來時
租屋的MR'S Andrews跟他說,顏雪是自己收拾了東西離去的.
現在想起來當時只顧著傷心卻沒發現疑點這麼多,
於是兩人放妥行李後 衛鈞準備先帶顏雪去MR'S Andrews
那裏弄清楚, 並告訴顏雪自己的計畫應該怎麼做.
租屋給他們的MR'S Andrews就住在附近的另一間獨立房子裡,
衛鈞知道MR'S Andrews早年就失去先生只有一個獨子,
但是獨子成家後就搬到倫敦去居住,只有在過節時才會回來這裡陪陪她,
當初他跟凌兒搬來時, MR'S Andrews還高興的三不五時就會準備吃的
東西帶來與他們分享.
「grandmother 我是衛鈞」 衛鈞用著一口流利的英文站在屋外說
「來了 來了」MR'S Andrews杵著柺杖一步一步的往門口走來
慢慢的推開大門
三年多不見MR'S Andrews還是這麼健朗
「grandmothe我又來看妳了」衛鈞開心的說
「嗯 一年又過去了,你還是這麼英俊阿」MR'S Andrews拍拍衛鈞說
「grandmother 我今年帶了一個女孩來看妳摟」衛鈞試探的說
並指示顏雪開口
因為MR'S Andrews年紀很大了,所以一開始並沒有認出顏雪
「grandmother 還記得我嗎?」顏雪主動介紹著自己,
並往MR'S Andrews身邊走去
突然間MR'S Andrews認出了顏雪「妳….妳….妳不是死了嗎?」
MR'S Andrews有點受到驚嚇
然後往後退了兩步
「我是凌兒阿 grandmother妳不記得我了??」顏雪見狀決定繼續下去
「怎麼可能, 他們告訴我妳死了」MR'S Andrews
這一開口讓在場的衛鈞跟顏雪頓時嚇了一大跳
「grandmother 誰告訴你 凌兒過世了??我記得我上回來您說她是自己
收拾東西離開這裡的ㄚ」衛鈞扶著年紀已經大了的
MR'S Andrews往屋子旁的椅子上走去
MR'S Andrews努力的回想,「當時你們出了車禍在醫院,那時有
兩個上了年紀的男人來到我的住處懇求著我,告訴我車禍的事還說
,因為顏凌已經死了他們擔心你傷心過度所以要求我隱瞞實情
如果你有再回來我這要我告訴你顏凌已經搬走了」
MR'S Andrews一邊回想一邊說「他們還說是顏凌的家人
因為不想影響你,所以讓我這樣告訴你阿」
衛鈞跟顏雪彼此互相看了一下,顏雪搖搖頭暗示不可能是她的家人
「所以是他們拿走顏凌的東西摟?」衛鈞繼續問
「是阿,他們看起來好擔心你,沒想到凌兒妳還活著阿」MR'S Andrews
拉起凌兒的手握了握.「沒事就好 沒事就好」
衛鈞跟雪兒和MR'S Andrews在院子裡聊了一會,天色漸漸晚了
MR'S Andrews邀請衛鈞跟雪兒留下來陪她晚餐
衛鈞也很樂意留下來陪陪老人家.
「很久沒下廚了,妳陪grandmother去客廳 我來準備好了」衛鈞
示意讓雪兒去陪陪老人家.
「你會作菜??」雪兒驚訝的看著衛鈞
「嗯 以前都是我做給凌兒吃的,回台灣後就沒在做過了」衛鈞穿上
圍裙準備作菜,那體貼溫柔的模樣讓顏雪不得不承認如果是自己
也會被這樣的男生深深吸引.
沒過多久一桌的豐富的菜就完成了,顏雪看的眼睛都瞪大了.
「哇 烤雞 生菜沙拉 烤芋泥 都是我愛吃的耶」雪兒看見一桌愛吃的菜
想到這幾天來都沒好好吃過,便伸手拿起一塊烤芋泥往嘴裡塞.
衛鈞看見顏雪的動作不經輕輕的敲了一下雪兒的頭
「妳喔! 跟你姊簡直是一模一樣」
沒想到雙胞胎的喜好居然可以一模一樣衛鈞想著
「唉呦 人家肚子餓了嘛」雪兒摸摸頭說
「先去請MR'S Andrews過來一起用餐吧」衛鈞轉身順便脫下圍裙
拿出了個人餐盤.
三個人就這樣開開心心的享用了這份晚餐, MR'S Andrews還拿出了
珍藏的威士忌一起享用,就這樣一邊聊天一邊喝酒令衛鈞想起很多往事.
「姊夫 沒想到你做的菜這麼好吃,姊姊真的好幸福喔!」
話一說出就發現說錯話的顏雪看了看衛鈞吐著舌頭.
沒一會喝了點酒的顏雪連聲音變的很開朗.
又是斟酒又是敬酒的.
「雪兒, 別喝太多了」衛鈞有點擔心的提醒
順便遞上一杯白開水.
「我好久沒喝了,記得上次是姊姊要離開台灣到英國讀書的時候
我還邊喝邊哭呢」顏雪回憶的說著,「沒想到那居然是最後一次跟姊姊
喝酒,最後我還賴在她身邊堅持要跟她一起睡」顏雪一邊訴說著眼淚一邊
在眼框裡打轉,沒多久眼淚就像珍珠一般一顆顆落下.
衛鈞看見顏雪傷心的樣子非常不忍,輕輕的讓顏雪靠在他的肩上
「雪兒 姊姊知道會非常傷心的,別哭了」衛鈞輕撫著顏雪的秀髮
許久許久,顏雪沒有離開只是不斷在衛鈞的肩上哭泣.
也許是因為喝了酒,也許是因為移情作用
在走回租屋處的路上他緊緊的牽著她的手
在那一刻 衛鈞感覺到自己牽著的是凌兒
雖然之前曾經喪失記憶 但是潛意識裡的感受不會錯的
他望著在右側的顏雪 一瞬間那個微笑讓他不敢相信
「凌兒?? 」衛鈞停下了腳步對著身旁的顏雪叫著
顏雪沒有回答,衛鈞心想應該是自己喝多了才會將顏雪當成顏凌
他牽起顏雪繼續往前走.
突然之間身邊的女孩開了口
「鈞 這一別就是三年 一樣的月光一樣的街道,
不一樣的是陰陽兩隔.三年的等待你沒忘了你終於回來了」
女孩說的很溫柔,像是低頭自語一般.
但一字一句全聽在衛鈞耳裡.
衛鈞停下了腳步,望著身邊的這個女孩.
雖然他曾經無數次將顏雪誤以為是顏凌,但是此時此刻站在他身邊
對著他說話的的確實是顏凌沒錯ㄚ.
「凌兒」衛鈞似乎想要再次確認自己不是因為酒喝多了而產生的幻覺.
「衛鈞 我是顏凌你的凌兒」
衛鈞在也無法克制自己,自恢復記憶這一個多月以來
他無時無刻不幻想著自己能跟顏凌再見上一面
但是每當午夜夢迴,總是盼不到顏凌來入夢
現在顏凌活生生的站在他眼前,他不想在控制住自己
他再也不勸自己該理智些,他只想緊緊的抱住眼前這女孩.
管他什麼道德倫理,他只知道眼前的這女孩是他的愛人
他再也不能失去.
衛鈞緊緊的抱著顏凌瘋狂的吻著她
他的唇緊緊的貼著她的,炙熱的吻著 幾乎要讓顏凌窒息
所有的渴望,思念以及三年來的癡狂全融化在吻裡.
她的唇瓣不再因離別而生疏,舌間交纏著多年來被遺忘的感受
給於衛鈞最直接的回應.
衛鈞輕輕的將顏凌抱上了床,雙唇仍緊緊的貼著一分一刻也不願分離
顏凌一如往常輕閤著眼享受衛鈞給他的一切
即使他們已經如此熟悉彼此但顏凌眼矇仍是閃著嬌澀及害羞
舌尖一次又一次的交纏讓衛鈞在也無法撲滅心中的慾望
衛鈞緊緊的摟著顏凌玲瓏的纖腰,不斷點吻著雪白肌膚
一路吻著來到腰際上菱形的胎記以及記憶中熟悉的淡淡體香,
他在次確認她是他的愛人,他愛的凌兒
兩人十根指頭纏成了難捨難分的永恆.
被遺忘的痴戀與刻骨銘心全在此時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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